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显然,叛军是早有安排,以逸待劳,赢的毫不意外。
朝廷兵马就惨了,输的灰头土脸,没面子还在其次,最重要的是泄了士气,开局便如此不利,难免影响后续战事的进展。
果不其然。
接下来的攻城之战,打的十分艰难狼狈,哪怕领头的将军许下重利,天大的诱惑勾的将士们憾不畏死,依旧没能夺回丢失的城池。
反倒是自身损失惨重。
消息传回京城,顿时惹的人心惶惶,随后,便流传出各种唱衰的言辞,还夹杂着对朝廷的不满。
朝堂上,气氛也异常凝重,有人跳出来大声斥责,也有人替前方将士说好话,更多的还是沉默。
永平帝脸色难看,倒是没追究谁的责任,只又派了两万兵马前去支援。
下朝后,许怀义面无表情的往宫外走,对其他打探的眼神视若无睹,被孙钰喊进马车里时,脸上才带了点笑意。
“师傅,您找弟子啥事儿?”
“没什么事儿,为师就是想听听你对战事的看法……”
北边和南边也在打仗,不过都是小规模的,除了牵制兵力,掀不起多大的风浪,便是朝廷也没太放在心上。
真正的心腹大患是叛军。
许怀义语调轻松的道,“胜败乃兵家常事,这才打了几场?用不着急眼,后头慢慢调整战略部署,再把局势扭转过来就行了呗……”
孙钰瞥他一眼,“你说的轻巧,大军刚去就被按着削了一顿,那场仗的失利,可以解释成没有准备,让叛军钻了空子,可后来攻城,却是做足了准备的,结果,依旧是不敌,短短半个多月,就伤亡一万多人,这样的代价,你还觉得不需要着急?
若是不急,皇上也不会再派人去支援了。”
许怀义云淡风轻的笑笑,“或许是刘将军有其他安排呢,咱们离的远,鞭长莫及,再多猜测,也没啥用,除了安心等着,还能咋办?”
孙钰轻哼,“是谁说天下兴旺,匹夫有责的?”
许怀义无奈道,“弟子说的,但此一时彼一时嘛,那会儿,朝廷需要我,恨不能弟子奋战沙场,为国捐躯,可现在呢?您是最清楚的,防备忌惮,弟子躲都来不及,还敢插手?”
孙钰闻言,郁郁的道,“可现在,战局不利啊……”
许怀义淡淡的道,“那又如何?永平帝都不在乎,弟子忧心如焚就是个笑话,那把椅子又不是弟子的,谁爱抢只管抢去,左右都是元家人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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